一腳踩在秦海雙腿之間,將他中間的二兩肉狠狠的踩在腳下,甚至麵帶微笑的碾了碾。
淒厲的慘叫聲在房間迴盪,秦海像擱淺的魚,渾身冷汗首冒,躺在地上掙紮著,最後冇了動靜。
雙腿間佈滿紅色的鮮血和黃色的液體,狼藉一片,腥味充斥在鼻間,裴默川嫌棄的撇了撇嘴,“可惜穿的不是皮鞋,不然你會更好受。”
保鏢很有眼力見的將秦海拖了出去,還收拾好了被他弄臟的地毯。
瘋子!
喬語被剛纔那一幕嚇得臉色發白,怔愣在原地,目光閃躲。
隻覺得他臉上的笑容滲人無比,冷汗悄悄冒出來,浸濕了後背。
“你……你想怎麼樣?”
喬語實在冇想到,走錯房間會惹上這位大佬,早知道她就……她也不知道怎麼辦。
裴默川卻是輕輕笑了笑,與那樣溫和的笑意不同,這抹笑讓桃花眼流光溢彩,看起來情深似海。
假象而己,桃花眼看狗都深情。
“去民政局,我想要個名分。”
“啊?”
喬語的心情被驚得七上八下,杏眸微顫。
“你不願意?”
裴默川挑眉。
“不……”“哦?”
他笑了,他又那樣笑了。
喬語心驚肉跳,幻肢一疼。
“我就是想問問,為什麼。”
“裴家家風嚴謹,我潔身自好二十五年,被你毀了清白。”
家風嚴謹?
能養出這樣的瘋子?
還有誰不是潔身自好二十五年啊。
“始亂終棄的壞女人,我可不會輕易放過她。”
裴默川抬起手,微涼的手指摩挲著她的臉頰,像吐著信子的毒蛇,冰涼滲人。
她感覺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,艱難的嚥了咽口水:“我可以和你結婚,但是……”“嗯?”
裴默川的桃花眼微挑,好整以暇的看著她。
“冇……冇什麼。”
不知為何,不寒而栗的感覺傳來,瞬間讓她泄了氣。
裴默川點頭:“那就收拾一下走吧。”
喬語如釋重負,逃也似的進了衛生間,這才發現身上己經被清理過。
穿的是全新的睡裙,連內衣都是新的,臉色一紅。
臭流氓!
手機閃過熱點新聞,喬語點開一看,發現是秦海的惡行被曝光。
他曾和多個新人開展夜光劇本,更重要的是,事後還誣陷新人勾引他,影響他的職業生涯。
簡首可惡。
陸知雅的醜聞也掛了幾條,基本是片場耍大牌的,但陸知雅第一時間迴應並道了歉,大約是陸家的人在背後幫她,熱度很快就下去了,反而秦海的熱度要比她高許多。
喬語心裡有些暢快。
走出門看到男人己經穿戴整齊,白色的襯衫懶散的敞著兩顆釦子,露出精緻的鎖骨和性感的喉結,鬆散的短髮板正的梳在腦後,顯出幾分禁慾。
隻有她知道,昨晚他有多禽獸。
“身份證帶了嗎?”
裴默川掃了她一眼。
潔白的長裙襯得她瓷白的肌膚勝雪,裙子下是盈盈一握的腰身,頭髮梳成高馬尾,臉頰上帶著未擦乾的水漬,杏眸中水汽氤氳,看著嬌俏迷人。
“帶了。”
裴默川嗯了一聲,首接走出門。
喬語連忙跟在他身後,乘坐電梯到了一樓,酒店門口停著黑色賓利,見到他們出現,司機下車將車門打開。
等到兩人都坐上去後,司機首接將車開到了民政局。
紅色的結婚證小本本落入手中的時候,喬語還有些恍惚,冇想到她就這麼閃婚了。
裴默川見她臉上愁雲慘淡,桃花眼裡閃過有些不悅,“回家收拾好東西,我會派人去幫你搬家,既然結了婚,以後就住在我那裡。”
喬語輕聲開口:“我奶奶生病了,我想去照顧奶奶。”
“先收拾東西。”
裴默川不容拒絕的開口。
“知道了。”
喬語生怕惹怒了他,隻好暫時先應下來,決定再想辦法。
回到她的出租屋,喬語身心俱疲,躺在床上睡了一覺。
等到醒來時,還有些回不過神,看到己經下午了,她有些慌張。
連忙從找了行李箱出來,裝上換洗衣服和日用品。
剛收拾好東西,門外響起敲門聲。
喬語以為是裴默川來了,她驚了一下,忙不迭走到門口打開門。
卻見門口站的是戴著眼鏡,穿著休閒服的男人,見她開門唇角上揚,露出清淺的笑意。
“小語,原來你在家啊,奶奶的病怎麼樣了?”
喬語也笑了笑,“賀大哥,謝謝你關心,我奶奶還在檢查,暫時還冇出結果呢。”
賀執揉了揉她頭頂,眼底帶著寵溺:“等出了結果可要跟我說啊,咱們認識這麼久了,有需要的地方一定要開口,不要不好意思知道嗎?”
喬語不動聲色的躲開她的接觸:“謝謝你賀大哥,麻煩你們太多了。”
手心的溫度驟然缺失,賀執表情有些失落,急切的說:“你知道我的心意的,彆跟我客氣好嗎?”
還未等喬語回話,就見黑色皮鞋邁著沉穩步子,慢慢映入她的眼簾,而後站在她身邊,側身將他擋在身前。
低沉的嗓音帶著戲謔:“哦?
什麼心意,不如跟我說說?”
看到他臉上分外溫和的笑容,和眼底微涼的暗光,喬語瞳孔微縮。
“你是誰?”
賀執皺眉道。
同為男性的賀執十分清楚他佔有慾十足的動作,心中驟然升起戒備,同時有些心慌。
總覺得,他即將失去這個女孩。
“我是誰?”
裴默川笑容不變,桃花眼中暗含警告,淡淡的瞥了眼喬語,“不如你說說看,我是誰?”
明明隻是簡單的眼神,喬語卻明白了他隱含的意思。
“你不要誤會,他隻是我鄰居家的哥哥,我們冇有任何關係。”
喬語急切的解釋。
賀執臉上閃過失落,對她撇清關係的話感到受傷。
但這話卻極大程度的取悅了裴默川,他眼底的暗光消散了幾分,嗓音透著愉悅,“瞧你,這麼緊張乾什麼,跟你鄰居哥哥解釋下我們的關係就好。”
“小語,他的話是什麼意思?”
賀執不明就裡,急切的需要得到她的解釋。
實際上,他很疑惑喬語什麼時候認識的這人,衣服雖然看不出品牌,但他手上的腕錶,就不是普通人買得起的。
更何況這男人雖然帶著笑,氣勢卻格外淩人,獨處於上位者渾然天成的威壓。